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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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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玩会儿子在去见大师。”

“别,爷,我们平日里无所事事,便是私塾去的也少,最是贪玩捣蛋,不学无术讨人嫌的,喜去那些子艳香酒楼,尝唇脂,撩秀裙的,哪儿能污了您的眼。”时肃还是拒绝道,平日里听他这么说,牧瑜便晓得他这多半是无聊想去耍些好玩的,语气也最是不着调,可今个儿几句,倒是显得真有几分自嘲的意思,还说了什么唇脂,与那些下九流作伴,没有的东西,多少有些过了。

牧瑜眉头微微皱起,这人到底是谁能叫时肃这般低贱了自己,时肃就是在怎的贪玩,也是大家郎君。

“好端端的,怎就低贱了自己,是故意不叫我与你们多接触,怕爷吃了你这朋友不成。”这人听完时肃的话,明显有些努了,语气都变得冲了起来,虽然没抬眼看,可牧瑜却感觉这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好像要活刮了自己一般叫人难受。

他话音一落时肃就接道:“哪儿是低贱,说的不过是实话。”

“你”

“叫爷生气了,便更不该在爷跟前路面的,我就先去请罚了去,说起来不醉法师今个也没出去,爷您这几天不是正寻他呢?还请去吧。我们便先退了。”说完时肃拉着牧瑜便要走。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气了,也没拦。

只是牧瑜二人走远了他还站原地瞧着。

“爷,可要把小郎君唤回来?”身后一人,掐着个鸭嗓笑声问着。

“要你个腌臜的多嘴?”那人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牧瑜二人出了的方向走去。

待隔的远了,到了二门分口,时肃便松了牧瑜,在开口前,便先说道:“你且回去好生休息些,刚刚那人是个贵人,曾经是家父的学生,咱们得罪不起,你也不要问,回去歇息去罢。”

“既是得罪不起,你方才的话,还那般咄咄逼人?”牧瑜扫他一眼。

“得罪不起是得罪不起,可他也不能因为我冲了他几句,便要了我的命,我便是看不惯他,瞧着他就生了厌来,我这就去家父那领罚去。”时肃扇了扇扇子,略带气性的说着,摆摆手,扭身便朝着住院去了。

见他这般,牧瑜也没什子多说的了,从正门回了自己院里。

这一路便没出什么意外,也没瞧见钟有道那厮,倒是醒来难得的一时清静。

过后几日,牧瑜本想再去试探试探那读心术,却被兰氏扣在家中,不许外出,美名其曰养伤。

期间时肃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他爹揍了,竟是一次也没来。

牧瑜再家中呆了五六天,终于盼到了出去的机会。

牧家长子,牧瑾,字彬郁,上月初八任职节度使外出按察,今日回服,听了牧瑜生日出的事故,拜过父母,便冲冲的来看望牧瑜。

还没进里间,隔着雕花屏风便瞧见牧瑜没个正行,两脚不穿鞋袜,一腿盘着一腿耷拉着,整个人趴在塌桌上不知寻思什么。

“我还当落个水,你得在塌上好好躺个两日,那料你身子骨健朗竟是鞋袜不穿,也不怕着凉。”

牧瑜闻声抬头,看见他顿时满脸欣喜“哥你回来了。”喊着就要下地。

牧瑾几步快走,将他拦在塌前。

“别下地,足袜都没穿。”说着看了看塌桌上,碟子里装着果子,盘外排着一排排的葡萄。

“你这是闯了什么祸,叫爹娘给你困屋里,还不使人给些玩物书籍,让你无聊成这般。”

“可怜这葡萄叫你摆满咯,下头丫鬟婆子白洗一造。”

“我闯祸?我落了个水还闯什么祸。”牧瑜才不想无缘无故被扣上祸帽子,答完又觉得不对。

是了,他没穿祸,就是落了水后两日也没少外出,怎么现在不能出去了,这两天叫丫鬟仆子送些玩件,都说是母亲要他静养,目前最是疼自己,要是往日自己生了病祸,自是要什么有什么,哪来过静养一说。

可自己闯了什么祸吗?牧瑜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牧瑾本是来探病的,看他无聊的模样才打趣一句,瞧他真寻思起自己错处,倒是觉得可爱急了,都多大了还这般纯真,旁人说什么是什么。

“莫要想了,想不起便罢了,我回来就是看看你的,瞧你无事便好了。”

“早晨见你嫂嫂听她说她家大郎前几日不知范了什么错,发了祠堂挨了十来道鞭子,把你嫂嫂心疼坏了,正叫我陪她回去看看。”

“你落水恰巧是他救的,要不明天跟兄嫂一同过去?”

牧瑜起初没想起这大郎是谁,后一听嫂嫂心疼,瞬间明白了。

好哇钟有道!

你也有挨鞭子的时候。

“去去去,我去!”钟有道那假正经的乐子怎么可以错过。

光是看牧瑜这激动的模样,牧瑾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罢了,能叫弟弟开心一些,虽不厚道,但也没什么大碍。

牧瑾又做着多说了几句,还提到给牧瑜捐个阴官当当,被牧瑜三言两语给搪塞过去,又放了些礼到天将黑才回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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